合欢功法害人不浅(NPH)

奶酥


    15.
    白沐行事严格按照她的勾引攻略来,早上翻墙到大院里去围观叶昱练剑,顺便给他送早餐,被拒绝,然后自己吃掉。中午去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餐,被拒绝,然后回屋子去睡个午觉,晚上再趴到他的窗边向他告白,并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除了叶昱依旧像一座冰山一样不为所动以外,她的计划没有任何瑕疵。
    离宗门大比还有一周的时间。
    白沐是被叶昱叫醒的,她又在看他舞剑的时候睡着了,早春微凉,她为了看得更舒服一点,还带了条小毯子,把自己整个人像只毛毛虫一样裹在了里面。
    叶昱抱着剑站在一旁,冷眼看她手忙脚乱地把被子迭好收到乾坤袋里。
    “你现在修为多少?”他问。
    白沐愣了一下,把食盒从右手换到左手,右手隐隐做出了一个握剑的手势:“筑基初期。”
    凝风挂在她的腰侧,发出轻微的震颤。
    “太弱。”叶昱皱着眉说,“你太懈怠了。”
    白沐笑意不变,她笑嘻嘻地看他,说:“是你变强得太快了,叶昱。”
    叶昱愣了一下,沉默地往前走,没有再说话。
    白沐跟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她每次都会陪他走完这一段路,她故作惆怅地说:“就算你变强得比我快,我也不会生气的,谁叫我喜欢你呢?”
    说的像真的一样。叶昱冷冷地想。
    白沐看他不声不响,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她怕叶昱恼羞成怒反手打她,动作有些怯怯的,但居然运气很好地勾到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和手心都有练剑留下的粗茧,摸着有些凉和粗糙,捏在她的手心里,摩擦得有点痒痒的。
    “放开。”叶昱说。
    白沐像小孩子一样虚虚握着他一根手指,怕他真的生气了。
    “不放。”她问,“你喜不喜欢我?”
    叶昱说:“不喜欢。”
    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白沐松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有些打退堂鼓地想,这么难勾引,还不如换个别人上床呢,多上几次可能也能突破。
    白沐还在犹豫,突然听到乾坤袋里的双面镜响了一下,她把双面镜拿了出来,看到林子洛那张俊秀的脸。
    “沐沐,在哪呢?”林子洛笑眯眯地问,“我带了南疆的点心来,吃不吃?”
    林子洛前两天下到昆仑山脚下的集市探访他的铺子去了,他的生意遍天下,找到南疆的点心也不是什么难事。白沐听到有点心,一下高兴起来,她说:“好呀,我在主院呢,马上回去。”
    她把双面镜放下,看到叶昱静静地站在一尺之外,没有往前走,而是回眸看着她。
    白沐有些莫名,这才想起还没把早餐给他,她向他举了举食盒,问:“你要吃早餐吗?”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把食盒接了过去。
    这本来是个巨大的进步,但是白沐现在满脑子都是南疆甜甜的点心,匆匆地和叶昱告别后就走了。
    叶昱独自站在树下,早春的阳光晴好,他却显得有些冷寂。半晌,他才把食盒打开。里面是个捏成兔子样的小点心,他尝了一口,是豆沙馅的,很甜。
    *
    林子洛把白沐抱在怀里,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吻,他们气息纠缠,吻也极尽缠绵。林子洛的舌头在白沐的嘴里搅动,吮吸她的津液和舌头,他吻得太深了,几乎要探到白沐的喉咙里去。逼得白沐发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哼唧声。
    他像只馋食的狗一样舔着白沐的唇,揪着她的舌头嘬。他的手很烫,放在白沐的腰上,爱不释手地一寸一寸摸。
    他们有半个月没做过了,合欢功法在白沐身体里运转,只是亲一亲,她的底下就流了一点水。
    他们分开时白沐的唇已经有些肿了,红红的,有点刺刺的痛,她用舌头舔舔嘴唇,小声问林子洛:“我的点心呢?”
    林子洛把她抱在怀里,底下硬着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包小点心,包在油纸里,还冒着热气。油纸展开,是刚出锅还很香脆的奶酥。
    白沐咬着奶酥,里面热乎乎的牛奶流到她嘴里,带来柔软的甜意。林子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底下去,撩开裙子摸她的穴,她不是很湿,只稍稍湿润了一点。他捏着她穴里的肉粒慢条斯理地碾弄,感受穴道不自觉地收缩,没一会儿就捏了一手的水。白沐不自在地夹腿,软腻的大腿根把他的手夹在里面。
    “还是大白天呢,”白沐嫌弃地说他,“走开,不要白日宣淫。”
    “今天十五日了,”他把头埋在她后颈,细细密密地吻,“要做才行,不然你那个功法会难受的。”
    “那,也得晚上,”她轻轻地喘息了一声,“别捏,嗯,不舒服。”
    “好,晚上,先让你舒服。”林子洛哄着说,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穴道中,屄肉软腻湿润,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摩挲她滑腻的内壁,在她的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挤压按揉。她出了好多水,像一个甜腻的,熟透了的水果,缩在他的怀里打抖。林子洛的手指又在阴蒂上打转,捏着阴蒂揉捏,用指尖剐蹭那个小小的肉芽,不一会儿,白沐就绞紧穴道喷了一次。
    她受不了高潮时的刺激,差点掉眼泪,被林子洛拍着背安抚地亲,她的嘴里还有奶酥的味道,一股甜腻腻的奶香,被林子洛贪婪地全部吃进嘴里。
    白洛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林子洛拽着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的性器硬得发疼,狰狞地翘着,柱身上青筋围绕,他把练功服脱下来一点,那粗长的阴茎就弹到白沐眼前,热气腾腾,顶端还冒着水,一只手都握不下。
    好吓人,当时,怎么吃得下去的。白沐懵懵地想。
    “沐沐,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林子洛拉着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轻声说:“它太硬了,难受。”
    白沐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生疏地上下撸动他的性器,时不时摸摸底下鼓胀的囊袋,用指尖揉捏铃口,希望它能快点射出来。林子洛把下巴放在白沐颈窝处,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时不时用嘴唇碰她白皙的脖颈。
    “继续。”他说,
    白沐最后撸得手都酸了那东西才射出来,她没捂住,精液甚至射到了她的侧脸上,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下巴。林子洛看着她呆呆的,带着他的精液的样子,差点又硬了。连忙在她发作前用毛巾帮她擦洗干净。
    “晚上再做。”林子洛保证道。
    白沐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林子洛,半晌才问:“——那个奶酥,还有没有了?”
    然后被憋不住笑的林子洛嘴对着嘴地喂了一整块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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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娇,活该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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