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春情艳景,看在黎小侯爷眼中美得惊心动魄。
她是个妖物,更是主宰他的神明,是他永生永世泥足深陷,忘却不了的铭心刻骨!
掐住她颈子的大手松了,转而粗暴地攥着她送来的奶肉,含下小奶头与乳晕,半边嫩奶都进了嘴里,下身阳物霸道地肏顶,几乎用上了操穿她的力度,顶个几下再抵着骚芯磨弄,尽情尽兴挺进日干。
“啊……呜呜……”
阮阮再浪再骚也身娇体弱,经不住他这猛劲巨器天赋异禀,穴肉儿都肏得松松软软,插爽肏透,哭腔都让他肏出了,眸中含泪吟喘,小手绵软无力,勉强托住奶儿承受他的狂浪玩弄。
“小荡妇,最好是把整个侯府的人都招过来,让大家站满院子看嫂嫂掰着骚屄托着奶挨小叔子的肏,叫吧!给爷再叫得大声点听听!”黎小侯爷按照肏穴的频率节奏拍打她的小屁股,边肏边打。
阮阮哭声渐大,一滴清泪划过面颊,她可不疼,而是爽得没边了,快感拽着她下坠,她又是惊恐又是渴望,乖乖地叫春道:“嗯啊……小叔吃奶好美……打屁股也好爽……呜……哦啊……侯爷好会……好会肏软软的骚屄……小母狗肏得……啊啊嗯……受不住……还要……还要爷干死软软……”
许是刚喷潮不久,骚情未退,连连受着这么要命的肏干,没个几分钟的光景,小浪穴儿又洒出了一股子蜜液。
可见是真被他肏透到极致了,黎小侯爷既喜又爽,肏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就连巴掌都是左右开弓,一会儿打打肉臀,一会儿拍拍圆奶,几重淫声搭上她哭吟的声音着实悦耳动听。
“受不了还要老子肏你?嗯……骚母狗!继续叫,刚才叫的不对,再多叫些!”
阮阮哪知要叫些什么,剧烈的爽利使她头脑懵懵,就剩呻吟喘气儿的力气了,索性娇里娇气往男人怀中一扑,搂着他呜咽哭叫道:“夫君……侯爷是软软的大鸡巴夫君……啊啊……呜嗯……要死了……要将软软肏死了……夫君快些射精水……给软软的骚穴……呜呜……”
黎小侯爷听到这句梦寐以求的夫君,沸腾的心口都要烧毁了,在她耳边粗重喘息道:“软软……爷的软软,爷的淫娃娃浪宝儿!嗯……老子才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大掌控住她软弱无力的身体,忍下射精的冲动,捧着她两瓣粉桃玉臀,大鸡巴狠猛耸动,又肏干了几百来下,到她高潮迭起,才插在穴心最深之处,灌进了他浓浓暖暖的精液。
那肉壶里除了男人射进去的阳精便是她的屄水,湿湿腻腻的又软又嫩,一肏动就跟温泉似的汩汩暖流,泡在那里头舒畅美妙,的的确确是个吸精销魂的淫窟,怎样插肏都觉不够,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既然不够,那便应该继续,况且是她主动送上门来,说要夜夜侍奉,祈求他赠精的,他若不应不给,岂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怎能辜负!
黎小侯爷为自己找足了奸淫兄嫂的借口,又让阮阮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肉棒塞进她小嘴之中,接着享受射过精后她为他品箫的美意,询问道:“嫂嫂可还要我的精水?”
阮阮已然神志不清了,只剩肉体接收快感,听到精水二字那迷离的美眸亮了亮,有气无力地哼唧道:“要……嗯……要夫君大鸡巴射来的……精水……好吃……”
她真就像是他调教而成的小性奴,由他阳精喂养成熟的小母狗,闻着那精液的味道,小舌疲累都要舔嘬,吸弄不断,将那物件儿吃得晶亮雄起,挪着酸软的身子爬到花树之下,把受肏的浪屄骚臀朝向男人的鸡巴,努力地撅起。
淫洞都无需用手去掰,早让大屌肏开了花,大大张着肉缝,缓慢色情地滴出稠精,与风雨交加浸透柔瓣的美艳娇花无异,甚至更骚更娇,更有她身上自带的婉约色媚,一派温柔,情态动人。
“夫君再来……嗯啊……再来肏骚软软……小浪屄为你准备好了……大鸡巴里的精液……全部射给软……呜……呜啊……”阮阮请求的淫语还未说完,肉棒突然就迫不及待去肏她了。
恶手摁着她软腰,大龟头有了冲锋陷阵的经验,一次比一次强悍,马上将二人带到新一轮狂欲浪情里,尽情随性地享受欢愉淫爱的滋味。
阮阮的身子乏累又亢奋,怎么也不叫停,只知迎送讨肏,跟着他的冲击顶弄淫叫浪骚,柔荑撑着树干,双膝跪都跪不稳,白白粉粉的身躯时晃时抖,还会不小心撞到树上,被那坏树粗糙的树皮摩擦奶肉,似痛似舒的更爽利了,甚至自已个儿贴上去蹭弄,寻求舒服。
黎小侯爷看到这淫色一幕,更觉她浪的没边际了,用劲顶她骚蕊痒处,肉嘟嘟的美臀肉都顶得扭曲,故意让她两团大骚奶儿撞上花树,勾着唇角道:“树肏奶子都能爽到,爷让你爽!”
他每说一句肏戳便狠厉一分,撞得那花树都动摇了,鲜艳的粉瓣翩然降临,簌簌落到阮阮的娇身上。
抬头一看,此树正是让他们结缘的那棵木芙蓉花树。
又过一年岁,枝繁叶茂,花开争艳,掉至玉体的花瓣如亲吻恋人般擦过白腻的肌肤,阮阮无助地扶住花树娇吟,骚浪之态与这落花景色融为一体,柔媚绝美。
“啊啊……夫君也太……太厉害了……呜哦……嗯……求你饶过软软呀……爷……侯爷……救救软软……啊……大鸡巴肏小屄……坏花树肏奶子……软软爽上天了……啊呜嗯……要给夫君玩坏……操烂了……用力爽死软软……啊……”
阮阮是在求饶,可她浪啼不止,泪与春水砸落,淫液潺潺爽意连连,高撅的屁股摇吞吃屌,哪有要他抽身的意思,反而是勾勾搭搭的不歇不断,快把叔嫂这乱伦的身份忘干净了,口中一个劲儿地叫着夫君夫君。
“又要老子肏你,又要老子救你,好,这就肏烂软软的骚穴!”黎小侯爷最爱听这个称呼,发了狠的粗暴插干,似宣告似哀求道:“软软可得记住了,你就是爷胯下的性奴淫妇浪母狗!我是你永生永世唯一的丈夫!不许弃我负我,软软是我的……是我的……”
花瓣如雨纷纷飞舞,淫汁如蜜随意飞溅,肉棒进出无度,阮阮柔软娇弱不胜疼宠,肏不了几下就要攀上巅峰。
就算他射了她也没有休息的时候,会被他拉着,用她的玉手檀口,或是肥奶骚臀去服侍那根可恶又可爱的鸡巴,变换各种体位姿势,只因她说过要好生侍奉,要求精生子。
到后来叫的力气全失,高潮次数数之不清,根本不知做了几场,全身皆是男人涂抹的精水,清淡的体香都让腥涩的精液味儿覆盖了,彻彻底底印上了属于他的烙印,院子里淫乱下流不堪入目,直至月上中天,方才云收雨歇。
一朵几经摧残的芙蓉花由汗湿的青丝坠至地面,后被人怜爱地拾起,收于胸膛,最接近心头的地方,悉心珍藏。
——
甜甜:嘿嘿嘿长吧
qwq期待下一次的古言play(虽然遥遥无期)
各种梗在我的文档里吃灰……(写不完啊主要是)
准备迎接怀宝宝的软软啦!!!
(孕期会写的稍微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