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畜牲,敢在我眼皮子低下动手。”
令均持剑而立,看着窗边阿糊窜出去的方向咬牙切齿。
换做他以前的性子,不抓到那只狐狸扒了皮做衣裳是不会罢休的。
只是今日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走远,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再来触霉头。
“令均······” 床上的霍野来无可奈何,只能出言请令均为自己解开法诀。
剑君大人这才反应过来。
他靠近床榻,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不是春光,胜似春光。
女子鬓发散乱,眸中含羞带怯,对自己这般样子十分不安。
胸前衣襟大开,成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右臂处衣领也被撤落,露出莹润的肩头。
还有臂膀上的那块红斑。
观之可亲。
令均低头,不敢再看,使了道法诀打在霍野来身上,便让她恢复自由。
霍野来忙整理衣衫。
刚刚被阿糊动作搅弄的心神不宁,她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伤心,索性不再言语。
“我应该留道剑气给你。没想到这畜生竟然这么大胆······你没事吧。”
他背对着床榻,不敢偏头。
怕自己再看到些什么,想一些有的没得。
“没事,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他没对我怎么样。”
霍野来下床,将晚留剑收好。
令均还是背对着她,背如苍松,没有半点懈怠。
霍野来不禁想摇摇头。
哥哥的朋友果然都是正人君子。
看来令均长老不仅剑术高超,连那个君字,都占得十分合理。
令均闻言心中犹豫片刻,想偏头又没偏过去。他又想敲桌子了,奈何手中只有剑。
“你今晚到我屋中休息。”
“啊?”
霍野来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
她绕至令均身前,满头的黑发依旧披散着,衣衫已经穿戴整齐,只是眸中还带着雾气。
“这屋子里有狐骚味。你住着不会舒服。”
令均大步向前。想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见了她这副样子,总觉得不得意,倒不如看不见好一些。
“可是······这怎么好意思,我······”
她刚刚还觉得令均虽然平时待她冷淡了些,但剑君二字是绝对配得上的,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性?
“我是说,你到我屋中去睡,我就在外面守着······”
令均说完就出门去,不敢再留。
霍野来这才反应过来,又是她淫者见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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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均的屋舍和她的那间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间客栈的屋子,大体上的陈设一模一样。
霍野来简单沐浴后就躺在了那张床榻上。
这才发现此处别有不同,似乎是她嗅觉过于敏锐,总觉得这里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与令均朝夕相处,她没有发现过剑君大人有熏香的习惯······但他带着她御剑的时候,确实曾在他身上闻到过一样的味道。
难道剑君大人和大姑娘家一样,也都有体香?
霍野来躺在床榻上无声的笑了。
平时跟个杀胚转世似的剑君竟然有一身的香气,不知道他跟人打架时有没有被对手闻到过。
那股冷香似有若无,搅得她心神难安。
刚刚被撩拨起的情欲也还没有平息下去,霍野来辗转反侧,合眼再睁开,就是睡不着。
她摸摸自己的脸,还是滚烫着的。
只是自己摸一摸,应该不算什么大事的吧······
她的腿间还湿润着,刚刚在令均面前当然没好意思说。
神仙蛊没有彻底除去,她被撩拨一下就湿的不行。
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才算彻底按耐不住。
霍野来摸向自己胸前。乳尖只消她轻轻一揉就都挺立起来。
她向来不喜欢自己胸前的两坨肉,只觉得太过高耸丰满,反而不如小一些娇弱好看。只是自己此时揉捏上去,才渐渐觉出好来。
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揉这里,其实摸起来手感真的不错······
她不知怎么就想起沉夷之,好像他也喜欢这么揉······
沉甸甸软绵绵的乳肉被手指按下去,又捏上来。
身体中涌动的那股情欲颠来颠去,让她想要哼出声,未出口又想起这是令均的屋子,还是忍下了。
身下湿的不行了,霍野来悄悄褪去亵裤,伸手在腿间勾连。
身下的穴儿热的很,也湿的很,霍野来轻轻捻那里肿胀起来的肉蒂。
碰一下就觉得浑身要酥软一下。
她忍不住抬腰,轻轻摆弄腰肢,就好像真的有男子与她同在这床榻上纠缠一般。
本该睡在这张床榻上的剑君此刻正抱着伤绝剑站在屋外长廊上。
西夜城的月亮明的像能照见世上一切。
在这里夜夜都是这样的月亮,时时刻刻都能见到这样的月色。
但令均的心神却没有落在明晃晃的月亮上。
他想的是房中女子,还有她臂膀上的那处红斑。
明明不该去想,偏偏忍不住去想。
想的多了,令均觉得自己也奇怪起来。
大荒恼人的热意到哪里都逃不开,他来回踱步,就是压抑不住那股烦躁。
随身带的酒壶被他忘在了屋子里。
也许他该去问问,说不定她还没有睡着······
令均忽然很想听听她说话的声音。
或许这次才是他的目的,而不是取什么酒壶。
打定了主意,令均敲门。
“咳,野来,你睡了吗?我有东西忘记了······”
“我······我已经睡下了。”
屋中传来女子颤抖着的声音,似呻吟又像哭泣。
霍野来在屋里里惊慌失措。
她刚刚将衣衫脱得干干净净,正到了紧要关头,就听见令均的声音,一个没忍住,身下的穴儿就开始吸裹着手指,股股湿意更是提醒着她。
她在剑君的床上,听着他的声音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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