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還要生

第五章-告訴老子,妳要什麼?


    ——做好心理准备,老子不会轻易放过你。
    在这乔迁之日,窗外阳光高照,微风缓缓刮过高楼,发出咻咻声响,在那温暖的卧室内,也跟着那风声响起阵阵曖昧的喘息。
    「唔……等等……我都还没洗澡……」篠月轻声说着,但整个人却被牢牢搂在迪亚斯怀里,不得动弹。
    他粗糙的大掌早已难耐地,在她的长裙上游走,布料摩擦所发出的沙沙声,在此刻寧静的卧室内,彷彿某种宣告般让人感到紧张,令人不自觉绷紧了肌肉。
    「……洗澡?」迪亚斯低笑一声,声音却像是早已失控的野兽,在胸腔内回盪着低哑的声响,「老子他妈硬的像石头了,还洗什么澡?」
    那粗重的喘息声贴在她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双唇却已经贴在颈部的肌肤上。
    一点一点地……
    重重地……
    吸吮着她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宛如野兽在确认自己的领地般,仔细又粗暴地留下痕跡。
    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向大床,轻柔地放在床边,随即欺身而上,毫无间歇地将那长裙撩开,露出那生產后尚未恢復的腹部,直至那浑圆的雪乳上。
    这个动作让篠月感到羞耻,一来是对自己尚未恢復的身材感到焦虑,另一方面是即使生產完后,却怎么样也无法恢復原状的妊娠纹,都让她感到莫名自卑。
    正当她想伸手去遮的时候,迪亚斯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双手,没有多馀的话,直接伸出舌头,舔拭着那一条条淡去的痕跡,发出低沉又满足的喃喃声。
    「遮什么?」他抬起头,深深吐露出一口气,不悦的皱起眉头,「这纹路是你替老子生孩子的证明,谁敢说一个『丑』字,老子就毙了他——」
    「老子的女人……这勋章他妈性感到不行……」下一秒,他再次埋首于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神祕地带,贪婪地张开嘴。
    那褐色的眼神抬起,越过她胸前丰满的弧度,直勾勾地看向那羞涩的蓝眸,然后把自己的口鼻压在那饱满的耻骨上,带着恶趣味的磨蹭着。
    篠月被这个动作刺激的浑身狂颤,无法克制的开始发出低吟:「啊……文……文森……!」
    「叫的这么好听,老子早就知道你也等不及了。」迪亚斯用手指轻轻勾开那层单薄的布料,一股甜美的热气扑鼻而来,几乎是同时唤醒了他下腹的慾望。
    他并没有理会篠月的欲迎还拒,而是近乎疯狂地张开嘴,吸住那小巧凸起的小核,重重舔舐,毫无节操的发出剧烈的吸吮声。
    「哈嗯——!」篠月的脖子仰起,宛如一抹优雅的弧度,伴随着强烈的抽搐,那声呻吟却像是起跑前的哨音,让迪亚斯更加剧烈的开始吸舔着那微微胀起的小核。
    「文、文森……啊啊!别……别吸哈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参杂着一股求饶的意味,在卧室里回盪着。
    对于许久都没有亲密举动的她来说,这最敏感的地带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的疼爱,脑耐的那根神经几乎快要断裂般紧绷。
    然而,听见这句话的他不只没有停止吸舔,反而用着那有些粗糙的舌面,重重从穴口辗过小核。彷彿久而未见的恋人那般,难分难捨的描绘着那饱满的肉办形状,又像是试探一般浅浅刺入她的穴口。
    「……老子已经停不下来了。」他重重叹息,褪去自己繁重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强健的手臂一把扯开胸前的钮扣,将衬衫一併丢在一旁,露出那结实又满布刺青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会痛就抓老子……今天他妈非得干你不可。」
    他说着最粗鲁的话,却又彷彿如飢似渴般的俯下身,两手扣着他的大腿,将她的花穴狠狠压向自己,一边低吼着一边狠狠含住她的小核,重重吸吮。
    「哈……吸溜……唔嗯——」像头野兽得到血肉般饜足,他不停发出淫糜又羞耻的呻吟,一边用舌尖探入她的穴口。
    刚坐完月子的她,连同孕期的那几个月,已经许久没有开过机,这样的接触无疑让她感到紧张,可迪亚斯那飢渴的口交动作却罕见地让她春心荡漾。
    一直以来都是她替迪亚斯口交,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
    「啊……哈啊……!」
    如此刺激的快感,已经渐渐佔据了她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同样难耐又迫切的欲望,渐渐晕染了她的视线,是激动而泛起的水光。
    「不要……不要再吸了……我……!」篠月的双腿不自觉夹紧,柔软的大腿内侧仅仅夹着他的头,可迪亚斯却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用手向两侧拉开。
    原本低垂的褐色双眼此刻却宛如鹰隼锐利,看向篠月那朦胧又失焦的双眼,微不可查的眉眼上挑,下一秒——
    他将自己灵活的舌面快速拨弄、辗压着那高高肿起的小核,两根手指交叠直接插进了那不断发出「咕嚕」声的花穴,好像完全不需要探索,就直接伸到某个位置开始屈起、抠弄。
    「咕啾!咕啾!噗哧——」淫糜的水声充斥在卧室,却让迪亚斯更加兴奋,两腿间的欲望硬的像是快把裤子撑破,可他却不急着将自己释放。
    「啊!啊啊……唔啊啊啊——」
    一声高亢又破碎的呻吟划破窗外的咻咻风声,那蓝色的眼眸向上一飘,緋红的双颊遍布着细微的汗珠,红润的双唇因为唾液而晶莹剔透,在迪亚斯的爱抚下,她疯狂的洩出淫液,浸湿了他的手指和掌心。
    「比老子想像中更快呢。」他抽出手指,塞进了篠月微张的小嘴,将那满是蜜液的手指肆意翻搅着她的口腔,「……生完是不是更敏感了,嗯?」
    他看着篠月的内衣被奶水晕染,明显的污痕令他眼神逐渐深邃,勾起一抹坏笑。
    「妈的,你这女人生完比没生时更骚了……」迪亚斯解开她的内衣,并褪去剩下所有衣物,同时也将自己扒个精光,露出那狰狞高举的欲望紧贴下腹。
    「想要老子插进去了?想要什么,自己说。」他掐着篠月的下顎,居高临下的跪在她两腿之间,那硬挺的肉根缓缓磨蹭着那氾滥成灾的肉缝,引得她不停颤抖。
    她看着迪亚斯,轻咬着双唇。
    那句话很明显是要她亲口说明自己的慾望,篠月甚至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或者是根本不曾这么开口过……她一直认为这种事情可有可无,没有必要去放地姿态求任何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莫名的难耐,宛如慾火在下腹燃烧,蔓延至四肢与脑门,将她微不足道的理智闷烧殆尽。
    迪亚斯见她没有动作,没有指责,甚至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是罕见的宠溺。
    他俯下身,任由她的双腿掛在腰间,用着自己灼热的欲望缓缓磨蹭着她,然后捧着那满盈的雪乳,感受它们在自己手里挤压变形,淌流出奶香四溢的乳汁。
    他将两边的乳尖相併,看着那缓缓流出的奶水,张大了嘴将其全数包覆,舌头开始不停来回拨弄——
    「唔嗯嗯……!」这样的刺激让篠月的腰部不停颤动,指尖不自觉抓上了他充斥刺青的手臂,留下不痛不痒的红痕。
    迪亚斯吸吮的动作,像是要把所有的奶水一饮而尽般,咻咻地不停从乳头上的小孔喷涌而出,篠月更是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吸出来一样,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际。
    但此时身下的那根巨物,仍旧磨蹭着她刚刚疯狂高潮过的小核,双重的刺激让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怎么样?不说的话,老子可是不会插进去的。」他一边含糊的开口,一边继续吸吮着乳尖,指尖粗鲁的搓揉她另一侧肿胀的乳头,腰部不停摆动。
    「啊……!想……!」篠月被挑逗到了极限,咬着自己的指节,羞涩的低吟着。
    「想?想要什么,老子听不清楚。」他揉捏着她因奶阵而胀起的雪乳,然后直起上身,故意用肉根的顶端浅浅刺着穴口。
    酥麻的电流瞬间窜入脑袋,让她不停呻吟,更加难耐的扭着臀部。
    「想要……想要文森的……」
    这时,她终于发出微弱又细小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能在风中飘散。
    迪亚斯不急,因为他就是想要她开口,想看她在自己的身下臣服,将自己最羞耻又凌乱的模样,呈现给他看。
    这种认知,无非是对雄性最大的讚美。
    「我想要文森的……那里……」那双蓝眸不停晃动,好像那飘散的意识瞬间拉回现实,带着那极微彆扭的措辞,缓缓说出口。
    「……那里?」他听着篠月那娇羞的语句,不但没有笑,还用着低沉到近乎哄骗的语调重复,「是哪里,嗯?」
    「说出来——」
    「『我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我的骚穴』,说。」他将自己粗大的顶端缓缓推进,那生產后变得更加窄小的穴口,却仅仅是顶端,不再深入。
    篠月倒抽一口气,喘息顿时变得急促且迫切,彷彿一场无形的火焰,火辣辣的灼烧着她被侵入的蜜穴口:「啊……!怎、怎么可能……?很害羞啊……」
    「不可能?你是老子的女人,不可能也得可能。」迪亚斯并没有给她退缩的馀地,只是用着极缓慢的速度,用顶端抽插着那紧缩的入口,一边搓揉她的乳尖和小核。
    「哼嗯嗯嗯……!」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她的矜持越来越薄弱,酥麻的感受像是电流,一波又一波的佔据神经,直到完全淹没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求求你……老公——」
    「把老公的肉棒……插进……」
    「插进我的……插进我的骚穴里!」
    那一声恳求宛如皮鞭抽打猛兽般,狠狠劈进了迪亚斯的理智,他瞬间扬起扭曲又满足的笑容,接着腰部猛地一沉,便将那狰狞又布满血管筋的巨根深入到最底!
    「哈啊啊啊——!」
    这场「动土典礼」才刚刚拉开序幕。
    然而远在国外的某处地下俱乐部,一名浓妆艳抹、气场逼人的女人坐在包厢中央,手里拿着一只针管,玻璃管内盛装着妖异色彩的液体。
    女人挥挥手,叫来手下,低声交代。
    「告诉迪亚斯手下的人……」
    「玛莉有一笔交易,需要他过来谈。」
    而她身边的男男女女,像是发了狂般的相互交缠,腥羶的气味与喘息瀰漫在包厢内,她的红唇却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