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 (骨科,SM,NPH)

又被调戏


    我开始习惯在家里戴着项圈了。这从来不是一直戴着的东西,但现在慢慢变成了常态,而且我们也不用再躲着阿迅了。
    他时不时地会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我,提醒我,我是在向他展示我顺从的一面,这会让我的身子底下又涌起一股暖流。
    大概是因为那些偶尔的对视,和它们带来的有趣感觉,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戴着它。有时候是故意的,但有时候我也不太确定。
    有一次,我在堂屋里玩手机,阿迅终于提起了我戴项圈的习惯。他本来在打游戏,我只分了一半心思在看。
    “我……我这样,是不是有点碍事了?”他问。
    “碍什么事?”
    “你晓得的。就是,你开始经常戴那个项圈了,在你以前不戴的时候……在我……撞见你在灶房那次之前。你不是因为我在旁边,就少了快活的时间吧,是吗?”
    “呃,不。我不会那么说。我们通常只在卧房里……”
    “因为如果你想要多点独处的时间,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能找点别的事干一两个钟头。”
    “呃,谢谢。”
    我斜眼看着阿迅。他刚才主动提出给青禾和我腾出更多的时间,让我们玩捆绑。考虑到所有事情,这个提议真是出人意料地随意。
    “那你呢?”我问。“你有没有觉得你住在这儿,我们老带姑娘回来,不方便?”
    阿迅想了想。“可能有点怪吧。但我现在没怎么搞对象,所以不用担心。”
    “行。有道理。”
    “不过,给你们俩找点麻烦倒也挺有意思的。”
    “给我们找麻烦?”
    阿迅把脸完全转向我。“你晓得的。所有那些你开着门的时候,还有你大声呻吟的事儿,还有——”
    我的脸一下子血红。“操。对不起。我跟青禾说了别弄出那么大动静了。”
    “不,没事。”
    “但是……你听到了多少?”
    “我是说……我猜你快活的时候,我大多时候都听到了。”
    “哦天。”
    “你叫得很大声,小茉。”
    “啊——!”我用手捂住脸,窘得不行。
    即使在我绝望的窘迫里,我也能感到那股可爱又快活的麻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被羞辱的快感。“你不该听见那个的。”
    “嗯,你知道,门在那儿,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关上的。”
    “我知道!可她一开始……我就下不了床了。”
    “是的,我想你被绑起来的时候,是下不了床。”
    “也不是一直都绑着。”
    “不是吗?”
    “不。就有时候。每隔一晚上都弄太费事了。而且也不会那么特别。”
    “……被绑着是特别的?”
    “青禾绑的时候,是啊。”
    “哈。那些我从来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
    阿迅在那之后,又聊了一小会儿。
    我待在原地,但顺手打开了电视,一边看一边等着。
    青禾进屋的时候,我正舒服地蜷在她身边。她走过来,没打招呼就抱住了我。我笑着,把手机放到一边,让她抱得更舒服。
    “我们得开始关门了。”我说。
    “哦?”
    “阿迅能听见。我快活的时候。”
    青禾坏坏地咧嘴一笑。“哦——”
    “别哦。他不需要听见那个。”
    “不,但是有意思啊。我在想,他听着你的时候,会不会自己动手。”
    我撅起嘴。“坏蛋!”
    “嗯哼。但别假装你不喜欢。”
    我在座位上扭了扭。“也许吧。”
    “我打赌,总有一次,他会跑来看的。”
    “青禾!”
    我倒吸一口气,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