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战神将军与笼中雀(女攻xCountboy)

风起青萍上


    沉寒霄立在庭院中,看着楚宁的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她今日又去赴苏文瑾的约,一身月白男装衬得她身姿挺拔,谈笑间眉眼飞扬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鲜活。
    他握紧手中长剑,剑锋在晨光下泛着寒芒。一招一式舞动间,脑海里却全是她与旁人相谈甚欢的场景。剑势偏出三分,凌厉的破空声里带着难言的烦躁。
    夫人归了吗?
    这已是他今日第三次问侍卫。
    侍卫垂首:尚未。
    夜色渐浓,他独自走到门廊下。玄色铠甲映着廊下摇曳的烛火,泛出清冷的微光。远处街市喧嚣隐隐传来,那里有她的天地,有让她双眼发亮的生意经,有能让她开怀畅谈的知己。
    而他,只是这座冰冷府邸里,一个等待的剪影。
    她的笑,是风,是光...
    他望着空荡的府门,低声自语,
    却不再属于我这片冰雪。
    烛火噼啪一声,在他眼底跳动。那里有落寞,有不甘,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他怕那片冰雪,终究留不住这般明媚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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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吗?沉将军他...是个女人!”
    “噗——”楚宁一口茶险些全喷出来,赶紧用袖子掩住,却还是呛得连连咳嗽,眼角都逼出了泪花。这流言的开场,直接得让她措手不及。
    “宁先生,您没事吧?”  坐在对面的年轻掌柜连忙关切地询问,他正是京城首富荣家商铺的掌柜,苏文瑾。他生得白净俊秀,一双眼眸清澈明亮,此刻正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望着她。
    楚宁摆摆手,迅速恢复了镇定。她今日作男装打扮,化名“宁先生”,就是为了与荣家谈这笔大生意。
    “无妨,一时失态。”她声音压得低沉,将话题拉回正事,把几个精巧的琉璃小瓶推到掌柜的面前,“这就是最近宫里贵人嫔妃们私下都在用的‘粉黛膏脂’,水洗不脱,色泽持久。苏公子,我的条件不变,荣家出渠道,我出技术和独家供货,利润三七分账。”
    她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你只有五天时间考虑。若你们家当家的家没有兴趣,城东的李家、城西的赵家,想必会很乐意接这笔生意。”
    掌柜的目光在那几瓶前所未见的胭脂上流连,指腹轻轻摩挲着琉璃瓶身上精致的刻花。这般巧思,这般成色,确实当得起“奇货”二字。
    他恭敬地垂下眼睑,将样品仔细收进怀中锦盒,语气谦逊:“宁先生放心,如此珍品,小的必当极力说服家主。五日内,必给先生答复。”
    只是低头的瞬间,他眼底掠过一丝不以为然。也不知家主究竟看中了这小子什么,竟要他亲自来谈这笔买卖。待他拿到醉月斋的胭脂好好比对一番,定要会会这位故作神秘的宁公子,看看究竟是真佛还是假仙。
    送走人,雅间内只剩下楚宁一人。她脸上的从容瞬间褪去,强迫自己稳住呼吸,耳畔却将隔壁的每一个字都牢牢抓住,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荒唐!”另一人驳斥,声音里却带着不确定,“沉将军在边关一刀能斩三个匈奴,这岂是女子能做到的?”
    “这你就不懂了。”先前那人嗓音压得更低,带着掌握秘辛的得意,“我表亲在将军府当差,说将军沐浴从不让人近身,连更衣都自己来。成婚这些时日,公主至今独守空房...这里头能没有蹊跷?”
    另一人打断道:“不是说沉家当年在陇西遭遇山匪,满门皆殁,只找回一个在乡下养病的儿子吗?”
    “这就是最蹊跷的地方!”先前那人语气激动起来,“那沉寒霄是五年前突然冒出来的,说是自幼体弱,养在乡下。”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一个‘自幼体弱’的少爷,偏偏在沉家出事后就‘病好了’,还突然习得一身武艺?一个本该在京城长大的公子,偏偏无人记得他幼年模样?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我倒觉得,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什么沉寒霄!”
    最后那句话,如同惊雷在楚宁耳边炸开。
    “咣当——”
    她手中的甜白瓷盏落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想浮上心头。
    她立即招手唤来贴身侍女,声音压得极低却坚决:“去查,将军府那位沉凝霜小姐,和现在的沉将军,究竟是什么关系。记住,要隐秘。”
    回到将军府时,楚宁的心仍沉甸甸的。然而不等她理清思绪,宫中的旨意就到了。
    首领太监张公公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宣读完褒奖沉寒霄战功的旨意后,话锋一转:“陛下听闻将军旧伤未愈,忧心不已,特命太医院周院判前来,务必要细细诊脉,将沉疴旧疾调理妥当。”
    周太医适时上前一步,花白的胡须微颤:“老朽定当竭尽全力。”
    楚宁站在沉寒霄身侧,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瞬间绷紧的肌肉。她面上带着温婉的浅笑,袖中的指尖却已掐入掌心。这不是诊脉,这是一场针对他最深秘密的审判。
    周太医的诊脉异常缓慢,指尖在沉寒霄腕间停留了足足一刻钟。寝殿内落针可闻。
    “将军脉象沉弦,确有劳损之兆。”周太医缓缓开口,浑浊的眼珠却不着痕迹地扫过沉寒霄的脖颈、下颌,“只是...单凭脉象,恐难窥全貌。按宫中规矩,为贵体计,老朽需请观''尺肤'',察其荣枯,方可对症下药。”
    尺肤?楚宁心下一凛。查验手臂乃至胸腹的皮肤,观察其纹理、色泽——这是要验证一个男子最根本的特征。
    沉寒霄下颌线条骤然绷紧,眸中寒意凛冽。
    “周大人,”楚宁适时上前一步,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军不惯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此乃武将习性,还望大人见谅。”她话虽客气,身形却微妙地挡在了沉寒霄与太医之间。
    “公主殿下,”周太医面露难色,“此乃陛下严旨,亦是医家规矩,老朽不敢怠慢...”
    “本宫明白。”楚宁打断他,回身看向沉寒霄,目光交汇的瞬间,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懂的讯息。她微微颔首,随即对周太医道,“既然如此,便请大人在外间稍候片刻,容将军稍作准备。”
    屏风重新架起,隔绝出内外天地。
    楚宁迅速从妆奁底层取出一个不起眼的瓷盒,里面是她用木炭、赭石与特制树胶调配而成的膏体。她的动作快得惊人,指尖蘸取那深色的膏体,在沉寒霄裸露出的手臂、胸膛处快速描画。
    那不是简单的涂抹,而是依循着肌肉纹理与毛发生长的规律,绘制出逼真的痕迹。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与他紧绷而温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沉寒霄垂眸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感受着她指尖的游走,心中翻涌着屈辱,却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她在保护他,用这种离经叛道的方式,悍然闯入他最为不堪的禁区,与他共同承担这份秘密。
    “好了。”她低语,声音因紧张而微哑。
    沉寒霄闭眼,内力在体内缓缓运转,气血被刻意引导至体表,皮肤泛起微红,毛孔也随之舒张,使那些绘制的痕迹更显真实自然。
    当周太医再次被请入时,看到的便是沉寒霄面无表情地敞开着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臂膀。那古铜色的皮肤上,确实有着符合其武将身份的、看似浓密的毛发。
    周太医凑得极近,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寸皮肤,甚至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轻拂过。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压抑得令人窒息。
    许久,他终于直起身,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将军体魄强健,阳气充沛,虽有些许旧伤,但于根本无碍。老朽这就回宫,向陛下禀明详情。”
    太医离开后,寝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紧绷的弦骤然松开,空气中弥漫着久违的宁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热的私密感在悄然流淌。楚宁轻轻取来温水和布巾,蹲在床前,手指轻柔却坚定地为他擦拭胸前的绘痕。
    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验身虽已过去,楚宁与苏文瑾在客栈前分别的画面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太医方才说将军需要静养。
    水珠很快被染成灰黑色,湿润的布巾在她指间游走,小心翼翼地将他原本光洁的皮肤一寸寸展露出来—那里确实比寻常男子干净许多,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仿佛岁月特意温柔保护过。
    沉寒霄的呼吸微微加重,手指悬在半空,起初还有些僵硬,却在楚宁持续的、安抚般的动作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偶尔会轻轻回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带着试探,也带着依赖。
    不若苏掌柜周到。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连你往返的客栈都安排得如此妥当。
    楚宁怔了怔,忽然提他干什么?
    尚未答话,又听他道:听闻醉月斋新进的胭脂里掺了珍珠粉?倒是比太医院制的伤药更得夫人青睐。
    这话说得刻薄,连他自己都觉不妥,当即转身要走,却瞥见案上那方苏文瑾所赠的徽墨,顿时沉了脸色。楚宁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忽然觉得这别扭的试探,比任何情话都来得动人,她粲然一笑。
    楚宁的指尖划过他胸口,带着温水的润和自身的热,也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心意,轻轻挑起他紧绷的神经。她的手动作很轻,滑过肩膀、胸膛,为了擦拭得更仔细,她微微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拂过他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宁宁…”他低声唤着,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微颤,“你..这么摸的话.….”
    楚宁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又温柔的弧度。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贴近他的耳侧,吐气如兰,轻声反问:“我这么摸的话…会怎么样?话音未落,她的唇似无意又有意地轻触了一下他敏感的锁骨,那触感如同羽毛拂过,带着细微却清晰的颤动,直抵心尖。
    沉寒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眉头先是因克制而紧蹙,随即又在那份难以言喻的酥麻中缓缓舒展。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柔软,深处有暗流汹涌。一直悬着的手掌终于忍不住,带着薄茧的指腹覆盖上楚宁细腻的手背,轻轻扣住,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却又泄露了一丝不确定的祈求。
    胸膛的起伏随着两人交织的呼吸变得明显,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体温,嗅到她发间清冽的冷梅香与自己身上药味、汗意混合成的,独属于此刻的暧昧气息。
    “我..呃.“他声音愈发低沉,语调里混杂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一种被唤醒的、陌生的渴望,
    会...受不住......“
    这近乎坦诚的示弱,比任何强势的占有都更具冲击力。楚宁心尖一软,一股混合着怜惜与征服感的暖流涌遍全身。她微微笑意弥漫开来,不再局限于擦拭,手指顺着他绷紧的肩膀线条缓缓滑向背脊,在那坚实的肌理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像是在安抚一头不安的猛兽。
    “那就别忍。”她轻声低语,如同最惑人的魔咒。她的手最终停在他精瘦的腰侧,指尖与温热的肌肤微微摩擦,带来的暖意迅速蔓延开来,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要将他多年来深植于心的所有紧绷、防备与孤寂,都一点点,轻轻地熨平。
    楚宁的手指轻轻划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感受着那层薄薄衣料下,肌肉因她的触碰而瞬间绷紧。她抬起眼,望进他那双不久前在战场上还锐利如鹰隼、此刻却因情动而蒙上一层水汽的眸子,那里面的坚冰早已融化,只剩下赤裸的渴望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坏笑着,忽然凑近,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敏感的耳廓,随即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根。
    “想要了?”她压低了声音,气息如同带着钩子,钻进他的耳膜,也钻进他心里。
    沉寒霄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破碎的闷哼。这位在万军阵前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冷面将军,此刻竟连耳根到脖颈都迅速漫上一层羞耻的绯红。他下意识地想别开脸,避开她那过于灼人、仿佛能看穿他一切伪装的视线,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甚至不受控制地向她的方向微微倾靠。
    他紧抿着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镇定,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骤然紊乱的呼吸,早已将他彻底出卖。他像是被她一句话就卸去了所有甲胄,露出了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内里。
    楚宁满意地看着他这番反应,指尖顺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缓缓下滑,感受到他喉结的剧烈滚动。
    “说话呀,将军。”她如同最狡猾的猎手,欣赏着落入网中的美丽猎物,“方才不是还很会质问人吗?”
    沉寒霄的呼吸愈发急促,他闭上眼,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她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审视。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在她那句带着笑意的撩拨和那个充满占有欲的轻咬中,土崩瓦解。
    “想要…宁宁~给我吧……“
    他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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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涉及到的play:
    撕衣强制曝光/  胸肌乳首羞辱/乳头调教/将军被压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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