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他是自願的【限】

024/能不能好好洗個澡〈微H〉


    她正想再讥他两句,馀光却瞥见他阴茎又硬了。
    真的,又硬了。
    原本就带着红润的龟头,此刻更是胀得发紫,还泛着一层薄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
    他低头看了眼,耳根都红了,嗓子乾哑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知雨皱眉:「还来!」
    徐璟廷垂着眼,像个做错事却又忍不住再犯的男学生,小声道:「真的忍不住……我不是要你帮我……只是……」
    他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
    她瞥了他一眼,转身拉开了浴室的雾面镜面,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怔了一下,却立刻听话地走上前。
    「站直,对着镜子,把腿分开一点。」她语气不紧不慢。
    他耳尖发烫地照做了,长腿微分,热铁般的阴茎直挺挺立着,羞耻与渴望交缠在胸口翻涌。
    盛知雨站在他身后,一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滚烫的阴茎,一手按住他下腹,声音柔得像哄:「忍住,不插进来,乖。」
    徐璟廷呼吸骤然混乱,眼神黏在镜子里两人交叠的画面,看见她手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上下套弄,一点一点、慢慢磨他。
    「知雨……嗯哈……啊……好舒服……」他轻唤一声,语尾颤抖。
    她手劲忽重忽轻,指腹划过他敏感的马眼,将透明的液珠抹匀套弄开来,他腰都在发软,忍不住往后靠去。
    「站好。」她捏了捏他腰间。
    「嗯……我会乖的……」他喘着气,眼神迷离,却依旧盯着镜子里她握着他、他挺着身、两人交缠的模样,像着魔般,连呻吟都压抑着怕吵到她。
    「想射吗?」
    「想……」他眼里染着潮红,像病了一样,语无伦次,「想给你……不、不是……我是说,我想让你看到……阿哈……嗯……我只对你……才会这样……唔!」
    她笑了一声,掌心一紧,加快了套弄速度,他一声闷哼,整个人紧绷着抖了一下,接着猛地喷出一股白浊,直直地溅在镜面上。
    镜面上的白浊一柱一柱,被雾气拢罩着,淫糜非非。
    他瘫靠在镜子前,大口喘息,额前湿发贴在脸颊,像刚发过高烧未退,整个人蒸腾着浓烈的性气。
    阴茎总算消停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
    「对不起……」他又说,像条刚被抚慰过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神抬头看她:「我真的忍不住……下次,我会更乖一点。」
    他帮她口交了一次,她也帮他手淫了一次,两人总算把那场混乱的澡洗完,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去,两具温热的身体就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躺着。
    盛知雨头靠在他胸口,眼神半睁半闭,像随时会睡着似的。
    徐璟廷一手搭在她肩上,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捲着她湿润的长发,动作轻得像在抚一件宝贝,却在沉默中忽然问出一句话:「那个班长……你以前跟他很要好?」
    她眼皮连抬都懒得抬一下,「还行吧。」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好到什么程度?」
    「嗯……」她懒懒地想了想,「放学后在教室讨论作业?」
    话才说完,她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睁眼瞪向他:「你扯我头发做什么?」
    徐璟廷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心,眼神沉沉,像是被什么堵得难受,「你还真是对谁都很好。」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低声补了一句,闷闷的,委屈得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好想跟你在同一个班级。」
    盛知雨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带点调侃:「你忘了我们同一个高中。」
    「不一样。」他蹭了蹭她的额头,像是要蹭进她心里去,「我想看你坐我前面转头喊我名字……我想跟你一起上下学、去福利社、吃便当,什么都想。」
    盛知雨失笑道:「我高中都没读完就退学了。」
    话落后,空气静了两秒。
    他全身一僵,像是被人一刀扎进心口,手下意识收了收,却又怕弄痛她,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她没说责怪语气,可这话,偏偏像是狠狠打在他心头。
    她的退学,是因为他。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刻意绕过那段回忆,生怕她有一天想起,真的要秋后算帐,转身再把他拋下。
    盛知雨察觉他的沉默,睫毛微动,没再多说,只将手伸到他后颈,像安抚似地轻轻拍了两下。
    「别胡思乱想,我退学的事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她半闭着眼轻声说,语调轻快又懒散,像哄孩子,又像宠着谁。
    徐璟廷没有说话,只将她抱得更紧了点。
    他们就这样静静廝混了一整个下午。
    看了一部电影,剧情他们都没太放在心上,大部分时间都在不动声色地靠着对方,时不时接吻,偶尔只是在沙发上牵着手发呆,也觉得无比踏实。
    晚餐点了外送,一起窝在茶几前吃饭,他还坚持帮她剥虾,虽然手法笨拙,弄得满指都是油,却一脸慎重,彷彿在执行什么人生大事。
    饭后,盛知雨起身收拾包包准备回家,刚站起来,手腕便被人一把拉住。
    「……你可以留下来睡。」徐璟廷抬起眼看她,嗓音低低的,像是怕她拒绝,又像是在讨抱抱的小狗。
    盛知雨低头看他,还没开口,他自己倒先红了脸,耳尖红得像被灼烧过一样。
    她啼笑皆非,抬手轻拍他发烫的脸颊,语气半真半假:「我的徐总,你今天射了叁次,再留下来,你会精尽人亡。」
    徐璟廷耳根更红了,却还是固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目光又亮又可怜:「我发誓不乱来……只抱你睡……真的,就抱一下。」
    她挑眉:「你抱着我,哪次有『只是抱着』?」
    他被噎住了,眼神飞快飘开,又顽固地补了一句:「我可以……绑自己。」
    盛知雨笑出了声,转身把包包甩回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走回他面前。
    「这么想留我?」
    他眼神微亮,点了点头。
    她将手指伸入他衣领间轻轻勾了勾,低声哼笑:「好啊。但说好了,只能抱,不能硬。硬了就算你违约。」
    徐璟廷喉结一滚,神情苦恼却又满足,像已经提前知道自己会违约,但还是捨不得不答应:「……我试试看。」
    一天连叁次,彼此都累了。
    同床在床上,徐璟廷睡得很熟,却又睡得不安稳。她稍微一动,他的手臂就跟着收紧,像是本能似的将她拉得更近,甚至还下意识往她脖子里蹭了蹭,鼻尖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全打在她锁骨边。
    她抬手推了推他,没成功。那条手臂像铁鉤一样,压在她腰侧,还隐约带着点汗热后的馀温与肌肉的重量。
    「徐总,你要再这样,我会以为你想再来一次。」
    他没回话,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像是听见了,又像只是梦里回应。
    但他那一声「嗯」发得低哑,黏腻,尾音还微微上挑,听起来像撒娇。
    盛知雨顿了顿,不再说话。
    他们就这么贴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腿缠着腿,肤与肤之间几乎没有缝隙。
    夜渐深,空气中还浮着淡淡的水气与肌肤的气味,沉默与温热交缠。他们都太累了,身体还沾着情事后的慵懒痕跡,却没有再多馀的精力去点燃馀火,只能彼此依靠着沉沉睡去。
    睡梦前的一瞬间,盛知雨感觉自己后颈被轻轻亲了一下,像是一片羽毛掠过。
    她微微一愣,侧头看去,徐璟廷闭着眼,呼吸平稳,看起来安静乖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黏人得很。
    「烦人。」
    她咕噥着,没再吭声,只是伸手拉高了毯子,将他也盖住,然后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