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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弃不确定告诉一个快要七岁的小孩子与分化期相关的内容对不对,不会让她早熟吧?
    好不容易送走看着自己腿间发呆的林来之,林弃拖着脚来到贺念璠屋前敲响房门。
    “念璠,是我。”
    “来了。”
    贺念璠慢悠悠地开门,臂弯搂着一个盒子对着林弃狡黠一笑,当着她的面左右摇晃。
    噔噔噔,声音沉闷,看来里面藏了不少好东西。
    “你!”
    林弃瞳孔倏地一缩,生怕院中来了别人,拥着贺念璠挤入屋,带上门,抢过她手中的木盒抱在怀里,眼神飘忽不定,脖颈生起不自然的潮红,蔓延至脸颊、耳廓。
    “你、你怎么乱动我东西。”
    “啊~这是你的东西啊,我还以为是你为我准备的呢。”
    时间回到两刻钟前,贺念璠来到这间屋子后觉得有些困,许是昨晚睡得太晚,今晨又起得太早,就想着小憩一会儿,被子才掀开躺进去,她的脚就踢到了床尾的一个硬物,正是这个木盒子,没上锁。
    “你打开看过了?”
    “你猜猜?”
    “怎么又……”
    林弃摸不透念璠,怎么总是叫她猜这猜那的?她再次摇晃木盒,意识到声音有些不对,这个盒子装得很满,平日里才不会发出声音。
    她背身打开锁扣,目光惶恐地在盒内搜寻。悬玉环、缅铃……甚至双头龙都还在,唯独那物。
    “不见了……”
    那根她私下命人准备的一比一还原木质阳具,她用来疏解欲望的工具。
    “你是说这个?”贺念璠从袖子里掏出一根木棍,好整以暇地用它戳林弃的腰窝,“姐姐真是好记性,这个东西怕是有九成相像呢。”
    林弃被戳到腰间痒痒肉,颤抖着抓紧盒子不敢转身,她无颜直视念璠。
    “姐姐?”
    那根木质阳具顺着林弃的美人沟从腰窝滑到蝴蝶骨,再往上些就是及腰长发后若隐若现的腺体,她已经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酒香,比从前更醇厚。
    “你不解释一下?我看这阳具被好生保存,色泽鲜亮,定是时常使用罢……”
    “莫要、莫要再说了!”
    林弃趁念璠不备夺走她手中的物什塞入盒中,合上盖子锁好,动作一气呵成,面上比那夕阳的余晖还要红上几分,冒着热气。
    “……姐姐?”
    看着悬在空中空空如也的手,贺念璠陷入怀疑。
    不对吧?按照方才的走向来看,她们不应该做些什么吗?水到渠成的啊!姐姐怎反倒将盒子锁上,在该矜持时不讲理,在该放纵时矜持。
    贺念璠忍不住了,一个时辰过去,那个孽物依旧没软下来的迹象。英格兰人在性事上可比大周人开放得多,这次陪她回来的索菲亚是位中庸,床伴都不知换过几茬,不像她……
    林弃真是一个别扭至极的人,还是得靠她才行!
    “姐姐摸摸我罢,我这东西好几年没用过了,想你想得紧……”
    贺念璠呢喃着掰开林弃紧紧抓住木盒的手往后拉去碰那块小帐篷,手掌的薄茧早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骨的柔软,别样的刺激。
    “啊,姐姐……”
    贺念璠刻意喊得娇,跟小猫叫似的,另一只手环过柔软却有力的细腰,抓紧白玉镶嵌的皮革腰带,口中喷出一口热气,洒在林弃的腺体上。
    “!”
    林弃手中不由使了些劲,两指捏到帐篷的顶端,榨出所剩无几的余粮,肉柱跳了几跳,裤子以小腹为中心蔓延开一块湿痕。
    “嗯~啊,姐姐好粗鲁……”
    该说乾元精力旺盛么?就算精元所剩无几,柱身却没有疲软的意思,依旧隔着布料主动去蹭林弃的掌心。
    “姐姐,我在英格兰的这几年夜夜想你,每每想起你在床上喊我的名字便情难自抑,用手聊以自慰,可它哪比得上你……”
    贺念璠听到身前的呼吸陡然加快,鼻尖的葡萄酒味更浓了,她把林弃的头发拨到胸前,舌尖触过那块红肿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姐姐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林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湿,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弄上的精水,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子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舔舐掌心,有股淡淡的腥味,舌尖随即滑过指缝,舔过关节,把指尖含在嘴里吮吸。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林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硬,假正经。”
    贺念璠贴着林弃的肚皮把手挤进裤中去,略过那根硬邦邦的肉物,来到两腿间的穴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淫水些许擦在大腿内侧反复揉按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穴口,林弃泄出一声娇吟,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腿身子往下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入裤腿深处的手左躲右闪,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滑,林弃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欲火焚身,欲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道流出,从滑腻的大腿滑下,打湿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湿了裤子。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液体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液舔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
    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软,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做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捏不止。
    “那、姐姐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根木头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滚在不远处那根棕色的木质阳具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淫物洗干净。
    “你要做什么?”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擦净的东西套在自己肉柱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丝带,来到她面前。
    丝带?她怎么会随身准备这些东西!
    “姐姐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别动。”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软。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身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么还没做,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满么?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林弃喉头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满的肿胀感,身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肉柱比冷冰冰的木头烫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姐姐真心急,喘得太大声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腿心触上一个硬物,林弃心急地挪动身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肉物,“为什么……”
    “姐姐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做些别的,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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