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大餐之后霍榆让霍蔓留下休息,但是霍蔓还是坚持着让霍榆送回学校了。霍蔓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霍榆骨骼分明,修长白净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盯着那只手看了几秒,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了霍榆。
下一秒霍榆那只手就捏着她的脸,吻了上去,霍蔓被他吻得差点窒息才被松开。接完吻之后,她总觉得眼前的霍榆有些陌生,直到霍榆叮嘱她,“遇到什么事就给哥哥打电话。”她才觉得她熟悉的哥哥又出现了。
天彻底黑了,下了车之后站在学校门口朝他挥手,昏黄的路灯落在她身上,天空开始飘着细雨,她道别之后就进了校门,霍榆的手在车窗搭着,盯着霍蔓的背影看了许久,久到保安来让他离开了,他才启动车子离开了。
寒假的时候,虽然霍蔓还在试图守住他们之前的界限,但还是被霍榆找着机会强吻了几次。不知怎么,霍为似乎察觉到了霍榆对霍蔓心思不太对劲,或者说两人的相处有些不对劲,来年暑假的时候硬是将霍蔓送出国度假去了。
等到再次开学之后霍蔓已经大二了,这个学期不知道霍榆都在忙些什么,霍蔓好几次联系他都联系不上,只会在事后重新打电话,语气冷漠,这让霍蔓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和他生气不再搭理他,又想让他有空来看自己,这时电话那头的霍榆却笑了起来,“你让哥哥操的话,哥哥就过去。”
“哥!”她控诉着。
只是她没想到,两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天地都变了一番。
寒假的时候下了飞机霍蔓就兴奋地往家里赶去,她竟然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见到霍榆了,哪怕她说她去找他,都被他以忙这个借口拒绝了,终于能见到她哥,她心里很是喜悦。
到了家之后,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她给霍为打电话,霍为没接,管家说他最近在忙一件比较棘手的事,霍蔓就没继续问。她习惯了,只是她没想到她给霍榆打电话,霍榆也没接,霍蔓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夜里,在她熟睡后,一个熟悉的影子打开了她的房门,是一年未见的霍榆。
他高大的身材将门外大部分的灯光挡住了,只透出一些光线,他走进房间,将门关上了。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和灰色围巾,这一条是霍蔓给他送的礼物。
他去霍蔓房间里的卫生间洗漱了一番之后,躺在了她身边,这时霍蔓被微微惊动,半眯着眼,看着黑暗中的影子,“哥?”
霍榆解开了她的睡衣,将她内衣抬了上去,低下头去含那颗樱桃般的乳头。这一下直接把霍蔓惊醒了,清醒了之后闻到他熟悉的味道,她试图推开他,“哥,你别这样。”
他直接将她内衣解开了,扔下来床,从胸口亲到她的脖子,“一年没见,难道你不想哥哥吗?”
霍蔓停住了抵抗的动作,被他说得伤心了起来,,窗外透进来的光照亮了她眼里的泪,她带着哭腔:“不是你不想我吗?这一年我让你来找我你都不肯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霍榆停下了亲吻,感受到她的委屈,他心里有些复杂,安静躺在了她的身边,再忍一忍吧,忍到葬礼。“从现在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哥哥不会再放你一个人了。”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霍蔓躺进了他的怀里,没听懂这句话暗含的命运,只以为他在安慰她。
直到第二天,她知道了霍为昨天夜里出车祸死去的消息,太过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即便她恨霍为,但霍为那么多年也没亏待她,且作为他唯一光明正大的女儿,即便只是为了面子上好看,霍为的确算是把她捧在手心,霍蔓有些不能接受,哭了好几天。
不免回想起小时候,那时霍家还没那么有钱,霍为还没那么忙的时候,还会带着她一起玩,那么些年也是纵容着她的脾气,这下,她真的变得无父无母了,她崩溃着无法接受事实,夜里哭了一次又一次,她只有她哥哥了。
直到霍榆动作迅速地把霍家的一切都收入囊中,在霍为葬礼那一天晚上,她在他房间里发现许多私密文件,这才反应过来。
霍榆身上有些酒气,但他酒量很好,没醉。诧异地看着在他房间里看文件的霍榆,神色慌张了两秒,紧接着脸沉了下来,“谁让你进哥哥房间的?”
她脸上都是泪,难以置信地看着霍榆,“父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霍榆眼眸冰冷,没有说话,但是没有说话,本就是答案。霍蔓崩溃地将那些文件砸向他,“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背后谋划这一切?难道我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你怎么可以这样!!!”
霍榆上前将失去理智的霍蔓按在床上,“我为什么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我不过是学着你父亲而已,我是怎么家破人亡的只是想让他,和作为他女儿的你感受一下而已!”
霍蔓拼死挣扎,“滚开!”
睡裙却被霍榆扯烂,霍榆一手按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不断地蹂躏着她的胸,“不是说好久没见哥哥了想哥哥吗?”
“你个变态!滚!”此时霍蔓眼里,不再是往日的依恋和想念。
霍榆却不管不顾,肉棒硬了之后将她内裤扯下来之后插了进去,霍蔓小穴还很干涩,被他直接插进去后有些疼痛,表情痛苦了起来,霍榆抽动了几下,但是她太抗拒,没法湿得很厉害。
“不想做?”霍榆嘲讽地看着她,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文件,手机里霍蔓娇淫的声音不断响起,“喜欢哥哥操我,哥哥操我逼,哥哥~哥哥~呃啊~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妹妹很喜欢~”背景满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感受到霍蔓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溢水,这让他的肉棒进出得更顺利了,他狠狠插到底,就想看着霍蔓一边恨他,一边又被撞到瞳孔微微放大的表情。
“你真变态!你就该去死!”霍蔓咒骂他。
霍榆在她又暖又紧小穴里被吸得很是舒服,面对她的咒骂反倒笑了一下,“听到这段录音有没有回忆起你那天晚上被我操得多舒服?你听听你都说出些什么话来,够骚吧?哥哥这一年,可是靠着这段音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靠着这段音频想着今天这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