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坤不知从哪弄的一套机动服让女人穿在身上,本质是紧身衣的机动服唯独臀中处开了一个口。
紫红肉棍穿梭在女人的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让穴口处泥泞不堪,男人的耻毛粘在女人的阴部,一缕一缕的像极了野生猿猴。
女人半趴在床,脖子处栓了一个项圈。男人兴起时,拉起连带的链条使女人高昂起头。
手打在女人的臀上啪的一声,他近乎忘我般骑着女人飞驰。
这就是他所谓的忙着干大事…
“咳咳。”
女人听到咳声才发觉进了人,神经一紧带着穴肉都有了压迫感。图坤一下子被夹,痛吸一口气,强硬的抽出一下没忍住便射了出去。
机动服受到液体浸湿犹如破洞裤,从腿根到整条大腿,射出的精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你有病啊!进来不敲门!?”
“你才有病!这是帐帘我怎么敲?”
女的?图坤震惊的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他飞快地转过身扯过一旁的枕头遮住下体。刚捂上图坤又觉得不对,他又没脱裤子。直到他将暴露在外的棍状物塞进裤子才转身看她。
“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你今天别想走。”
怒气冲天的图坤显然低估了他身为消耗者的影响力。一旁的女人被吓得哆哆嗦嗦地不敢看他,生怕波及自己。
冬楚抱着遇到事解决事的态度,直接问他。
“朵朵花坊的那个女人被你弄哪去了?”
“什么朵朵花坊?”图坤很纳闷。
两个兄弟踩点进来。“就是上个月送你百合花的那位啊。”
“哦她啊。”给他送百合花的姑娘,想不记得都难。“你们告诉她,她去哪了。”
看图坤指着他们,两小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反问。“那位被老大送去了兰顿莱。”
“兰顿莱?你把她送哪去干嘛?”
怪不得她妹妹找不到她。一个严防死守的铁笼子,没有渠道单凭自己就想打听兰顿莱的消息简直是臆想。
“老子想送就送犯得着跟你交代?滚滚滚。”她以为她谁啊?
图坤似乎被戳到痛处,态度一下子变得恶劣至极。冬楚耐着脾气,好性子和他商量。
“什么条件你才肯说?”想了想她也没有吸引他的东西。冬楚试着对他讲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玩笑。“难道图坤大人是想要我像那个女人一样对你摇晃屁股才肯告诉我吗?”
“滚呐你也不嫌你脏?别恶心我了。”谁不知道她那点事,现在还想攀上他?
冬楚听了这话愤然离去。
消耗者真是一个性质,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她也是疯了才会对他说这话。
嘁,好事又被搅了。图坤气的跺脚。
昨晚明明下好了药,可他在研时回房路上蹲了一晚上也没蹲到,也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截走了。
刚踏出帐篷,两小弟追上来。
“楚楚妹妹老大不行,我们行啊!那女的的事我俩也是知道的。”
“就是就是,我俩也在。”
她就说嘛,自有傻鱼会上钩。
冬楚转身笑眯眯地靠近他们。“哦?那你们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好孩子是有奖励的哦~”
接收到冬楚的wink,两小弟瞬间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