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勘测团队狼狈地从雨林中退出,还带回了一个消息。
——你不见了。
搜寻工作争分夺秒地展开,未开发的原始雨林危机四伏,哪怕是生活在此几十年的原住民都不敢在里面过夜。
更何况你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
同一时间,你失踪的消息传回了大洋彼岸的家族。
一向疼爱你的爷爷忧思之下病倒,接下来的搜寻事宜则交由你的堂弟主持。
一直跟你针锋相对,抢夺继承权的青年,在众人面前伪装出的担忧毫无破绽。
“动用所有资源和人力,一定要找到姐姐。”
洞窟里的性事已近尾声。
作为承受方,激烈而漫长的性事让你筋疲力尽。
缠住你腰肢的蛇尾因为餍足而略微松散,给了你喘息的余地,人蛇不分的怪物青年微阖着眼眸伏在你颈侧,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你闭上眼睛想要休息,可花穴里的那根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撑得你又酸又胀,无法入睡。
你不适地扭了扭腰,试图借着精液的润滑把它挤出来,可才动了一下,覆在你身上的青年就睁开了眼睛。
灰白的瞳孔落在你面颊上,沉甸甸的压迫感令人毛骨悚然。
你因为恐惧而不断打颤,没有读懂青年的视线中蕴含着的原始的躁动。
那是将你吞吃入腹都无法消解的渴求和欲望。
下一秒,你眼睫慌乱的颤动,是感知到了他下身的变化。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怎么又硬了……果然是怪物。
青年不允许你拒绝,蛇性本淫,没让你一次性将两根全吃进去已属体谅。
你的抗拒让他收起了无谓的怜惜,索性放肆地享用你这个祭品,直到你晕过去。
数架直升机盘旋在雨林上空,地面和空中同时搜寻,几乎把这座小岛翻了个底朝天。
却没有找到关于你的一丝踪迹。
你像是凭空消失了……
醒来之后,已经不在最开始的那个洞窟。
温泉蒸腾着潮湿热气,你腿心粘腻不堪,咬牙咒骂几句之后,才慢慢挪到热水里清洗。
在石壁上磨出的伤痕沾水便密密麻麻的刺痛,可最难受的还是腿心,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
长时间未进食的胃叫嚣着饥饿,你推测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一天。
一半的时间都在挨肏。
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你就算不饿死,也会被那个怪物活生生玩死。
这个洞窟比之前那个大很多,因为温泉,洞窟内的温度并不低,角落里甚至生长着一片低矮的灌木。
你顺着边沿走,用石块敲击石壁,幻想着谁能发现自己在这里。
当然是徒劳。
足足走了三遍,你也没能找到一个缝隙。
这里是封闭的。
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你靠着石壁,满心绝望,却突然注意到洞窟顶端的粼粼水光。
温泉。
可还没等你潜到水下验证,水面突然漾起湍急的漩涡。
他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你闭上眼睛假装还在昏睡。
那道令人胆战心惊的视线再次落在你面颊上,人蛇青年盯着你看了一会,再次将你拖下水。
蛇尾缠上腰肢,让你上半身浮出水面,接着,唇瓣被碰了碰。
你睁开眼,才发现他宽大的掌心里是一捧熟透了的紫红色浆果。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吃的东西,可你实在太饿了,口腔里不自觉分泌口水,轻微的灼烧感一直蔓延到胃部。
跟想象中你皱着精致的眉头挑剔的模样完全不同,你低头直接就着怪物的手掌把浆果吃了个干净。
唇边还沾着浆果的汁液,这几乎是你二十多年来最狼狈的模样。
心头迟钝地浮上恼怒,可惜还没等你发作,就又被不人不蛇的怪物按在身下……
洞窟里的日子像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你只能承受怪物无休无止的欲望,时常被肏到崩溃。
而就在你快被绝望淹没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温泉里一个背包,你在里面发现了卫星电话。
搜救工作昼夜不停地进行着。
桌上的卫星电话闪烁了几下,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吵醒了打盹儿的工作人员。
“救……救我,……在……洞窟……”
伴随着嘈杂的干扰声,留守在帐篷里工作人员终于分辨出你模糊的求救。
卫星地图上没有显示出具体标点,他不敢耽搁,一边跟你确定所处方位,一边把这个消息上报。
卫星电话交到了你堂弟手中。
青年接过电话,他面容清瘦而阴郁,天生的下三白眼敛着凶光,嗓音嘲讽。
“姐姐,还活着呢?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个怪物玩死了呢,啧。”
事到如今,你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一切都是这个堂弟的手笔。
难怪你那么轻易就拿到了这个海岛开发项目,原来都是圈套。
“混蛋!”你破口大骂,骂完之后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生硬地转了个弯。
“先救我出去,阿觐……”
都这种时候了,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你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青年看着指间雪茄猩红的光点,咧了咧唇。
“姐姐,再见。”
他说完,直接掐断了通讯,把卫星电话扔回工作人员怀里。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无意间旁观了一场豪门秘辛的工作人员早已战战兢兢地垂下头,“我什么都没听见,您放心,我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回去继续你的工作。”
“是。”
没有任何回应……
“混蛋!王八蛋!”你气得差点把卫星电话砸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注视着你的幽暗双瞳。
粗长的蛇身将深不见底的幽谭搅的混沌一片,直白地宣泄着焦灼嫉恨的情绪。
雄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不允许他的雌性把注意力分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事物。
终于发泄完的你悚然一僵,可还没等你试图将电话藏起来,就被骤然逼近的青年箍住腰肢扯进水里。
电话脱手摔在石壁上。
“不要!”你转身想要抢回电话,可卫星电话已经被高高扬起的蛇尾击碎。
这无疑是宣判了你的死刑。
积压许久的情绪上涌,你手口并用,不知道是在发泄还是在求救,可拼尽全力也只在青年肩膀和胸前留下几个无关痛痒的抓痕和牙印。
你嚎啕大哭,直到脱力。
青年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他不明白人类的情绪,可胸腔却又酸又胀。
浓密纤长的眼睫下覆,最后伸舌舔在你满是泪水的面颊上。
这点难得的温情很快在青年接下来的动作中化为乌有。
惹怒了伴侣的你,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被放过。
稀薄的呼吸瞬间停止,你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面色苍白的摇头抗拒。
“不可以!不许两根一起,唔——”
青年却掰着你的腿根,猝然顶撞,接着在你细弱的哭叫中,毫不留情的摁着你全部进入。
持续了两个月的搜救行动一无所获,只能无功而返。
船舷破开平静的海面,岛上的原住民像来时那样目送着文明社会的远去。
这座小岛恢复了往日的安宁与神秘。
因为你的失踪,海岛开发项目再次被搁置。
而雨林深处,被岛上信众经年供奉的祭坛上。
那尊人身蛇尾的雕像旁,已然多出了一尊新的女子雕像。